时间:2021-8-7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
当时中国绝大部分地区,99%都是农村,城市极少,但是在这少有的城市里却都有佛教早期活动和译经的记录,说明佛教传入中国,一开始就就体现出一种城市现象的表征,城市现象是佛教发展的一个必然规律。这就是大佛学史观的价值,它可以倒回去,从理论上推测历史的真实。

上一课讲到在未来西晋王朝,佛教将迎来其早期第一个阶段的大发展。其中代表人物有两个:一个,是早期四位大乘佛教译经中最后出现的竺法护,支娄迦谶、支谦、康僧会,最后一个就是竺法护;另一个,是发动了中国第一次西行求法的朱士行。从时间上,先讲朱士行。

公元年,司马懿的孙子司马炎建立了晋朝,15年后在公元年,他灭了吴,这是自秦朝和汉朝之后,中国再次得到统一。开国君主一般都是比较英明神武的,新朝初建,经过晋武帝的励精图治,帝国的荣光与声望就很快地恢复了,社会又重新走回了繁荣与秩序的轨道里。

在公元年左右,西晋帝国就与西域诸国重新恢复了历史上的关系,这些国家再次承认了中国的宗主国地位,接受了中国国王的封号。这段历史时期,在(以后的)日本(佛教)史中也会讲到,因为在这个时间段里,中国首次册封了日本,当时不叫日本,当时册封的叫:邪马台国和倭国,册封了它们金印。这是日本在神武天皇正式建国之前,日本的部落联盟国家与中国官方正式的册封关系。日本建国很靠后,要往后四百多年,到公元多年才建国。

这样,晋朝的建立,使丝绸之路的东、西两端重新连接起来,交通通畅了,国际贸易再次繁荣,中国进入了一个短暂的白银时代。经济繁荣,社会相对安定,社会平,政治安定,丝路吸引了众多的外国商人——波斯人、印度人、安息人、康居人,西域诸国的那些外国面孔又一次出现在了长安、洛阳、敦煌、陈留这些中国北方城市里。佛教也随着丝路的复兴和商队的来华再次出现在中国北方。

丝绸之路从来就不是商路这么简单的事情,它还是一条东西方文化交流之路,一条佛教传播之路。佛教传播之路就是丝绸之路,丝绸之路的沿线,都有佛教活动的历史记录。比如:敦煌、酒泉、长安、洛阳、陈留。

用大佛学史观看,这些城市存在佛教的早期活动记录说明什么?说明一个很大的问题。回头看那个历史,当时中国绝大部分地区,99%都是农村,城市本身极少,但是在这少有的城市里却都有佛教早期活动和译经的记录,说明佛教传入中国,一开始就开始体现出一种城市现象的表征,城市现象是佛教发展的一个必然规律。这就是大佛学史观的价值,它可以倒回去,从理论上推测历史的真实。

前课讲过,早期的传教者是随商队而来的,商队到一个城市去做生意,要长期驻留,形成了聚居区,佛教在这些聚居区里作为最早的立足点,然后向周边去扩散。佛教沿着这些城市一路传来,每个地方不光有传教者的遗迹,还有一些传入的经本。这个事实就构成了中国第一次西行求法的路线图。你只要沿着丝绸之路逆行回去,搜集佛经不就行了吗?既然一路传来都有经本,你只要逆行回去不就OK了嘛。

最早的传法者,用一个流行词说:逆行者。第一个想到去西行求法的人是中国僧人:朱士行,河南人,生于河南许昌,在公元年左右在洛阳出家,最初学习的是支娄迦谶所翻译的《道行般若经》。这本经书我们前面讲过,翻译的比较粗糙,对人的理解形成理解障碍,但是没有办法,这是当时唯一传入中国的大乘佛教般若类经书。中国南方的情况要比这好得多,因为南方有经过支谦润色的《道行般若经》,还有一本《大明度经》,相对都比较好懂,但当时并没有传到北方。

有两个原因促成了朱士行下了西行求法的决心——第一个,就是刚才说的,《道行般若经》过于晦涩难懂了;第二个,当时学习“道行经”的人可能已经知道了,“道行般若”只是般若经这一大套中的节选本。前面讲过,支娄迦谶翻译的时候,是通过一本由印度流浪僧人带来的节选本而进行翻译的,那么,是不是西行去就能找到更完整的本子,完整的《道行般若经》?VERYGOOD,加十分,朱士行老师猜对了,这就是他后来西行求法取回来的两万五千颂般若经。

“道行经”是中国本土最早的般若类经书,它的完全本有多大?有十万颂,十万颂是般若类经的全本,但是很遗憾我们至今没有找到,现在能找到的最大全本,就是这次朱士行西行求法取得的两万五千颂般若经,这本经又叫:大本般若经。后来还有一个小本般若经,是八千颂的,叫:小本般若经。这两个般若经——大本般若和小本般若,据说都是从十万颂的全本里摘抄出来的,因为(分别)叫大本和小本,所以一直存在一个误会,认为小本般若八千颂是从大本般若两万五千颂里摘抄出来的,其实不是,它们都是分别来自于那套十万颂般若经的总集合,是分别子集,它们之间没有从属关系。

在甘露五年,公元年,这一年,司马氏篡位,实际控制了朝局,虽然还没有称帝,司马昭杀了曹髦——高贵乡公,取代曹魏。在这一年,朱士行从洛阳出发一路向西,开始中国第一次西行求法运动。唐僧,课里讲过;法显,课里讲过,第一次的不是他们,是朱士行。朱士行这次西行求法的目标,简单、明确,就是要找到一套全本可读的般若经,实在不能忍这个道行经了(晦涩难懂)。

取经的理想,背后是一个求真的执着,为了求真执着,不计生死,完全契合大乘佛教“无畏精神”这一根本宗旨。为了求真的理想,中国历代佛教探险家,西行而去,为了全面去理解佛教,去西行寻求佛教的圣典,一路向西。法显,课里讲过,“宁可西行一步死,绝不东归半步生”,他们的崇高理想使他们区别于一般的朝圣者。在后世僧史中,有一个专门的词称呼他们,刚才前面讲他们是“逆行者”,这个专门的词叫:求法者。

佛教的传播是沿着丝绸之路而来的,一路经书遗留,所以朱士行非常得运气,他无需走多远,甚至没有走出中国,搞定了,第一次西行求法的目标就达到了。在新疆的于阗,他成功的找到了两万五千颂般若。

邪马台(yémǎtái)国是《三国志》中《魏书·东夷传》倭人条(通称魏书倭人传)记载的倭女王国名。

“邪马台国”被国际权威学术界一致认为是日本国家的起源。

“倭”在日语中同“大和”一样都发音为“yamato”,“大和”一样为日本的别名。

元明天皇治世时,规定以「和」字替代「倭」字,并以开头附以「大」而始称「大和」。

甘露(年六月-年五月)是三国时期曹魏的君主魏高贵乡公曹髦的第二个年号,共计5年。这也是曹魏政权的第八个年号。甘露五年六月曹髦被弑,魏元帝曹奂即位,改元景元元年。

于阗(tian)国(前—年)是古代西域佛教王国,中国唐代安西都护府安西四镇之一。君主国姓为尉迟(读音yùchí),因仰慕唐朝,有两位君主改姓李,他们分别是尉迟僧乌波(李圣天)、尉迟苏拉(李从德)国祚长达年。亲历于阗的玄奘在《大唐西域记》中叙述于阗:“自兹已降,奕世相承,传国君临,不失其绪”。可知尉迟氏家族在长达千年的时间里,控制着于阗政权。古代居民属于操印欧语系的吐火罗人。年被喀喇汗国吞并,逐渐伊斯兰化。11世纪,人种和语言逐渐回鹘化。

于阗地处塔里木盆地南沿,东通且末、鄯善,西通莎车、疏勒,盛时领地包括今和田、皮山、墨玉、洛浦、策勒、于田、民丰等县市,都西城(今和田约特干遗址)。

学习笔记源自整理喜马拉雅音频,闲者知无涯老师的《新佛学金刚经-法雨西来》。

感谢安瑞的引领和指点!感谢辛昕、深海玫瑰-果琋、天心师兄、双林居士、生显、幸运花、唐木的帮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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